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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个时候，正是内容创业大潮最为热闹的时候。因为亚信的副总裁刘亚东曾做过他的副手，彼此知根知底，所以就投了。 所以我们当时就想，就针对我帮你读完书这一点，我们用了一个负向激励的方式，你看完了我就不收你钱，你看不完我就要收你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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